整個七四九局,自從孫成軍死後,高層整體處於一種青黃不接的狀態。
我和江瀾,壓根不是林德功的一合之將。
但除了林德功之外,整個青州的七四九局,沒有一人是我們的對手。
同樣,林德功也不是迦葉提的對手。
一旦我們救出迦葉提,林德功也奈何不了我們!
該怎麼躲著林德功,將人給救出,就成了我們的難點。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我和江瀾換上便服,戴著鴨舌帽,沒事就在七四九局附近轉悠。
整整七天的時間裡,我們摸清了各個崗哨、換班的位置、流程等等。
裡頭常駐的人,總共四十多個,在七天的時間裡,幾乎都有進進出出。
唯獨林德功,從沒見過他出門。
周日下午,我和江瀾坐在附近的公園長椅上,用眼角餘光看向七四九局的大門。
吃著速食杯麵的江瀾,牙齒咬得咯咯吱吱響。
“林德功這個老王八蛋,是不是焊死在崗位上了!”
話正說著,忽然一輛立標的白色轎車走出。
前頭一人在開車,後座上的林德功,戴著金絲框眼鏡,正翻閱著文件。
江瀾激動的撂下杯麵,“他終於出來了!”
在車子與我們擦身而過的刹那,江瀾悄然從兜裡取出發訊器,甩手扔在車子的備胎罩位置。
江瀾盯著發訊器,約莫十分鐘左右,她欣喜的道:“車子已經上了高速公路!”
“這條路,是通往臨市分部的道路。”
“大概每個月的這幾天,林德功都要去附近分部開會,一開就是大概四個小時左右!”
“算上來回的時間,我們至少有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