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也有類似的學說,比如: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想要用極陽去壓製極陰,隻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可惜,死前急功近利的林德功,並不明白這個道理。
我們在賓館中,等了大概七天左右,動亂才算是勉強平定下去。
已經是四月二十一日,江瀾的身體開始出了大問題。
她麵頰蒼白,氣血兩虛,頂著倆黑眼圈,活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
除了吃東西和上廁所以外,江瀾幾乎不願意起床。
她整日躺在床上,我看得心中忐忑,“江瀾姐,你現在收拾一下,我們立即去找洛雲煙。”
江瀾懶洋洋的說:“反正我每年的這幾天,都會是這幅樣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彆管我,讓我睡覺......”
江瀾伸手用被子裹住腦袋,我則伸手將被子扯下,扔在了地上。
“不行,現在換衣服跟我走!”
江瀾極不情願的去洗澡換衣服,跟著我出了門。
我負責開車,她躺在副駕駛上,腦袋一歪又睡了過去。
我沒忍心叫醒她,隻是幫她披了一件衣服。
等來到洛雲煙的住宅,大門和屋門自行打開,可見洛雲煙已經知道了。
四月的青州,氣溫已經接近三十度,江瀾卻穿得像是個重感冒病人,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
茵茵與我一起,攙扶著虛弱的洛雲煙進門。
“姐姐她怎麼病成這個樣子?”
我頭疼的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