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的江瀾,穿的是夏季絲質睡衣,隱約可見內衣輪廓,閉上眼癱軟在沙發上的模樣,姿態格外誘人。
江瀾:“沐森,我懶得動彈了,你幫我吹頭發。”
“好。”
我拿起吹風機,繞到江瀾的身後,幫她吹濕漉漉的發絲。
江瀾則小口喝著茶水,百無聊賴的翻著電視節目。
體內陰陽齊全的江瀾,沒有了往日的風風火火性格,變得更加嫵媚和慵懶,坐在沙發上像貓兒似的,渾身透著成熟的魅力。
電視正播放著我並不感興趣的綜藝節目,江瀾盤膝坐下看得正興起,盤膝坐下捂著肚子咯咯直笑,身體顫顫巍巍看得我眼睛發直。
她白皙足弓繃起,渾圓腳趾蜷著,隱約可以看到腳背上的青筋。
我呼吸漸漸急促,江瀾卻絲毫不以為意。
“喂,你吹完了沒有?”
江瀾燙得捂住腦袋,摸了摸自己的發絲,不滿的道:“你是打算把我的腦袋烤成玉米須嗎?”
我紅著臉,眼神躲閃著道:“抱歉,我......我不是有意的。”
江瀾狐疑的望著我,“你今兒怎麼了,怎麼和做賊似的,心虛什麼呢?”
我摸了摸自己發燙的麵頰,連忙辯解說:“我隻是剛才乾活,太累了點。”
“瞧你身子虛的。”
江瀾揉著酸痛的腳腕,“剛才門口花園的地,都是我一個人刨,你這家夥連鋤頭都不會用,隻能幫忙澆一澆水。”
“戲詞裡唱的都是你耕田來我織布。你倒好,把我當男人使喚。”
我心猿意馬,早已忘了正常與江瀾對話,隻顧著說對不起。
“我說你和我客套什麼?”
江瀾渾然不覺,將小腿放在我的膝蓋處,“幫我按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