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朕就告訴你,你明明已經知道近道不能抄,為什麼剛剛出來的時候,朕問你們有沒有什麼情況要說,你為什麼不稟告?你是不是就想看你幾個皇兄的笑話?”
蕭澈沉吟片刻之後說道,“兒臣第一次參加賽馬比賽,不知道以往的賽馬比賽有沒有近道,所以兒臣就沒有說出來。”
景帝一時之間愣子原地。
因為此時蕭澈的話,他卻是挑不出毛病。
蕭澈確實是第一次參加賽馬的比賽,對整個賽道不熟悉當然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現在景帝就是想找蕭澈的麻煩,這小子之前在酒樓用民意來脅迫自己,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告訴朕,之前你去怡紅院是什麼意思?”
“朕讓你回去好好的練習書法,練習騎術,都練習到狗身上去了!”
景帝的眼睛鼓起,憤怒的看著蕭澈!
我去!
這老貨就是故意整自己。
現在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都會被這老貨折騰。
甚至這老貨還會變本加厲。
索性自己就不解釋了!
這老貨現在正在氣頭上,自己就是被那幫傻子給連累。
蕭澈感慨道,“兒臣以後絕對不會再去怡紅院那種地方,往後的日子,兒臣每天就是練字,練習騎術,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不會讓大夏的子民失望。”
現在這老貨還在氣頭上。
先服個軟,不然接下來倒黴的就是自己。
聽到蕭澈的話,景帝的神色緩和一些,隨後說道,“朕讓你跪下,還有一個原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得!
自己還有得罪這老貨的地方。
你想說就說唄,還要讓我猜。
自己又不是這老貨肚子裡麵的蛔蟲。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