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必要。”
聞言,幾人的臉色頓時化作死灰一般:“沒必要是什麼意思啊?”
“是死定了嗎??”
陳鷹揚的笑容越發燦爛:“不不,我的意思是,劉茜其實沒病,我就是看剛剛氣氛太冷,想來幽默一下,調節一下氣氛。”
許鶴等人的神情立即變得十分詭異起來。
劉茜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說我沒病,那我全身無力,還腹瀉,這是......”
“就是吃壞肚子了吧。”陳鷹揚如是說道,“你去診所開服藥就行了。”
“那你說她和人亂搞,也是信口胡說的??”許鶴的表情已經扭曲了起來。
陳鷹揚聳聳肩:
“這倒不是胡說。”
“剛剛吃飯的時候,我看她的腳在桌子底下,都和你的一個馬仔纏到一塊了,我尋思吧,她可能是那種很開放的類型。”
說到這裡,陳鷹揚看了一眼許鶴的其他幾個小弟,訕訕道:
“不過,這好像還有點意外收獲,要不是我,你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吧?”
許鶴咬牙切齒道:“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
“你願意也行。”
陳鷹揚打了個哈哈。
隨後,許鶴的幾個馬仔和劉茜,都跪到了許鶴麵前,哀求他饒了自己這一次。
許鶴二話沒說,給他們一人一個嘴巴子,接著親自將他們趕出了飯局。
在這麼多老同學麵前,丟了這麼大的臉,許鶴怎麼可能原諒的了這一行人。
鬨劇結束後,許鶴才一臉尷尬的和其他人道歉。
眾人臉上說著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