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鳶滿臉無奈道。
“酒店裡沒什麼大事,就來鬆鬆筋骨。”
“怎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陳鷹揚放下鋤頭,笑著問道。
“我給你送人來了。”顧青鳶說著,便向車裡的方向喊了一聲,“還不出來?你當初不是和陳先生打過賭嗎?現在還想反悔?”
顧青鳶聲音一落。
便見鐘婉一臉不情不願的從車裡走了出來,咬著嘴唇,滿臉悲憤道:“青鳶,你還真想把我送到這個陳鷹揚這裡?”
原來,當時陳鷹揚和她打了賭。
便是賭顧青鳶買的這塊地,是否能夠在這個月內暴漲。
陳鷹揚贏了,便讓這個鐘婉來給自己做女仆,侍奉他左右。
鐘婉贏了,陳鷹揚便當狗給她牽出去溜。
如今,毫無疑問,是陳鷹揚贏了。
先前這小妮子隔上幾天,就要來陳鷹揚這裡,大肆強調要陳鷹揚買好狗鏈,氣焰可謂是囂張至極。
讓陳鷹揚心裡也有些不爽。
自從她輸了以後,便一直在顧青鳶那兒裝死,陳鷹揚自己並沒有主動提起,她也好像失了憶般,完全沒有來履約的意思。
這次還是顧青鳶親自帶她過來,她才終於肯露麵。
不然的話,陳鷹揚相信,鐘婉絕對能躲他一輩子。
顧青鳶看了鐘婉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俊不禁道:“怎麼說得好像我把你賣了一樣,不是你自己上趕著和人打賭嗎?”
“輸了就要認,這次剛好也給你長個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