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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淮時,已經是傍晚了。
等陳鷹揚抵達公司時,一進去便見到了狄三千。
“找我的那個女人還在嗎?”
陳鷹揚叫他過來問道。
“她還在您的辦公室呢。”狄三千馬上點頭,擦了擦冷汗,道:“那女人看起來很不好惹,我們整個酒店也隻有鐘婉能應付的了她。”
狄三千不久前,本來是打算接一下鐘婉的班,讓鐘婉去休息一下的。
不過,他進去以後,在那個女人麵前,卻好像完全不會說話了一樣,隻會尬聊,尬得他自己都有點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鐘婉看到這一幕,也隻好叫他出去。
這倒也不怪狄三千。
他說到底,也隻是個酒店的小管理,讓他和三教九流打交道他如魚得水,但是接待上京蕭家的大人物,麵對這種大場麵,他自然是應付不來。
鐘婉平時還會翻看時尚周刊,對各種奢侈品牌如數家珍,還能同她聊得來。
狄三千這個土老帽不光對人家衣服牌子、香水、愛好一無所知。
甚至連對方隨手掏出的一根法國香煙都不認識。
讓他去負責接待,他確實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出來。
陳鷹揚還是第一次看狄三千這個人精這麼汗流浹背,不禁覺得有趣。
同時,也對這個來自上京蕭家的女人,起了一些興趣。
不過,他和狄三千一比,也沒好到哪去。
雖然不至於麵對對方說不上話,但也絕對算不上是有什麼共同語言。
如果對方不是為了左蒼的事,那陳鷹揚著實想不到,她來找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