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儒驚訝問道:“你……見過鬼?”
譚成搖了搖頭:“不,我見過一個失足少女的心靈美。”
程相儒聽得有些懵:“等下,你現在說的這個,好像跟你前麵說的那些,不是一回事啊。”
譚成笑道:“我這是純粹看你狀態不好,開個玩笑,緩解一下你緊張的情緒。你不要有負擔,我們大家都相信你說的,但有些事,本來就很難說清楚。你趕緊換衣服吧,彆著涼了。”
程相儒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又看了看譚成,表情彆扭的地問道:“你就這麼盯著我?”
譚成笑罵道:“又他娘的不是女人,羞澀啥?好,我在外麵等你。”
待譚成走出帳篷,程相儒趕緊脫下潛水服,套上自己的衣服,覺得還有點冷,於是又裹了層被子。
溫暖和舒適,讓他的身體越發疲憊,眼皮也越來越重。他本想出去看看周老板他們有沒有將照片排序完成,但強烈的倦意襲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於是他躺在地墊上,蜷縮成團,裹著被子,眼睛一閉,便睡著了。
“好了沒……”譚成掀開簾子剛要進來,便看到已經睡著的程相儒,他搖了搖頭,笑著將簾子拉上,守在了外麵。
程相儒實在太累了,這一覺睡得很沉,幾乎連夢都沒做,迷迷糊糊地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來。
睜開眼時,他感到又渴又餓,渾身肌肉酸疼無力,但好在身上熱乎乎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外麵這時傳來冷螢的聲音:“他還沒醒嗎?”
譚成回答:“不知道啊,我看看。”
隨後,簾布被拉開,譚成探著腦袋鑽進帳篷,正看到已經坐起來的程相儒:“兄弟,你可真能睡……啊?”
譚成話沒說完,就被一股巨力拉著倒退了出去,緊接著冷螢端著一份自熱米飯鑽了進來:“藍胖子,吃飯了。”
程相儒確實餓得不行了,接過自熱米飯,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冷螢抱著雙膝坐在程相儒對麵,笑吟吟地看著程相儒大口大口吃飯:“你邊吃邊聽我說哈,那些照片,我和山羊胡已經理順了,並且大概解讀出了內容。”
程相儒聞言一愣,抬起頭看向冷螢,嘴角還沾著米粒。
冷螢道:“你彆停,繼續吃,不用說話,隻管聽著就行了。”
程相儒聽話地繼續往嘴裡扒飯,眼睛卻盯著冷螢。
冷螢“嘖嘖”兩聲,表情有些複雜:“該怎麼說呢……這麼說吧,那些壁畫裡的內容,跟金劍有關,但關係不大,主要就是描繪一個祭祀活動的流程。”
程相儒知道,冷螢難以啟齒,是怕打擊到他。他費儘辛苦,甚至冒著生命危險,拍下了那些壁畫,結果卻隻是講一個祭祀的流程,意義並不大。
如果在這次潛入高塔之前,程相儒看到這些壁畫,一定也會這麼認為。
但他在經曆了在其中那一係列凶險的遭遇後,他已經有了新的猜測。
程相儒快速咽下嘴裡的飯菜,抹了抹嘴,將空盒放到一旁,表情嚴肅地問道:“可如果被祭祀的山神,跟金劍之間有著非常重要的聯係,是不是就意義重大了?”
冷螢聞言一愣,身子微微前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其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