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要是沒有活路,會讓咱們有活路嗎!現如今張巢拿著譙城的糧食和武備,分分鐘就搞出來了幾萬人的大軍,這些大軍雖然都是老百姓,可是老百姓一旦發起瘋來,又有誰能攔得住!昔日那漢高祖的手下,不也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老百姓嗎!”
被霍真這麼一說,陳勳的酒一下子徹底醒了。
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霍真:“霍將軍,你沒開玩笑吧?那張巢竟然成了氣候?”
或者歎了一口氣道:“何止是成了氣候,現如今的張巢已經有了幾萬人的大軍,根據我部下的報告來看,至少也不少於四萬人,這四萬人是什麼概念,我手下隻有五千人馬,除了護衛我的和護衛這錦官城內的,已經抽調出了五百人,隻有四千五百人分成了三道防線守在這錦官城的城外。”
“第一道防線一千人,第二道防線一千五百人,第三道防線才兩千人,你讓我手下的這些兵馬如何去麵對張巢的四萬大軍啊,隻要他們隨隨便便跺跺腳,我手下的這些兵馬就一個也留不住!”
隨著霍真這麼一說,此時此刻的陳勳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來。
是啊,這張巢來勢洶洶,並且趁著夜色渡過了清溪,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他就是要率領者這些人衝進這錦官城來,將他們所有人碎屍萬段。
“哎呀!”
忽然,就看見陳勳一下子站起身來,緊接著轉頭就朝著外麵跑去。
就在這個時候,李本也不禁站起身來,跟隨著自己的嶽父,瘋狂的跑路。
“你們,你們乾什麼去!這個時候跑路還有用嗎!一旦城破,你們得死,擺在你們麵前的就隻有兩條路,一是被張巢那些起義軍給弄死,二就是被朝廷賜死!”
“早知今日,你們何必當初啊,為什麼不給老百姓留一點活路......”
然而此時的霍真才發現,坐在這裡的趙寅並沒有走。
還以為趙寅是堅持跟自己留在這錦官城,抗擊張巢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