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你懂得好多啊,沒想到連西班牙的蛾子你都認識,我們院裡有好多人連這個國家都沒聽過。”
婁小娥看了看張文,對他的見識之廣感到驚訝。
她不知道張文是不是故意的,因為自己的名字中也有一個蛾,張文在木盒上刻了一個蛾子,相當於把她自己雕刻了上去。
婁曉娥越看這個木盒越喜歡,恨不得以後能隨身將這個木盒帶著。
“對了,張文同誌,你去過國外嗎?怎麼會知道這些。”
“沒去過,我隻是比較喜歡讀書,這些東西都是在書上看到的。”張文隨口胡謅。
“原來你也喜歡看書,那你應該對國外也很了解吧?那你知道法國嗎?聽說那裡很浪漫,還有俄國。
聽說俄國特彆冷,那裡的人常年住在雪屋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取暖的。”
婁小娥提起這些來瞬間有了興趣,她的父親常年四處奔波,在生意場上見過不少外國人。
隻是婁小娥自己沒有出過國,所有的一切都隻能從父親的故事和書上了解。
“沒錯,法國確實是一個很浪漫的城市,有很多著名的愛情故事,都是從法國流傳出來的,他們的藝術發展也特彆超前。
至於俄國,俄國確實很冷,但那裡的人不是住在雪屋裡,跟我們一樣,都會蓋房子住,隻是那裡的房子跟我們不一樣,更像城堡。
比起我們這裡的屋頂,那裡的屋頂要更尖銳,看上去很高大氣派。”
張文說著,又擔心婁小娥不理解,乾脆隨手拉過一張紙,給她畫了出來。
因為張文前世有繪畫功底,所以即便是隨手畫出來的圖,也很清楚明了。
婁曉娥看著仿佛建築就在眼前的圖紙,再一次被張文的才能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