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劉謙率先說道:“西涼王雲川,麵聖為何不行禮?!”
禮部尚書同樣是說道:“麵聖拒不行禮,其心可誅!”
一時間,所有忠於原朝的官員,皆是出言討伐雲川,倒是李瀾一派的數位官員,未有絲毫的反應。
龍椅上的趙乾也沒說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雲川,想看雲川會作何反應。
麵對著鋪天蓋地的聲討之言,雲川沒有任何反應,過了半刻,聲討之言少許之時,雲川方才朗聲說道:“陛下當日敕封我為西涼王之時,曾傳口諭,我不必行禮。”
此言一出,先前所有出言的那些官員,皆是一片嘩然,一個個怒視著雲川,似是要把他剝皮抽筋了一般。
趙乾輕咳了一聲,廷中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西涼王說的不錯,不必行禮。”
“多謝陛下。”
第一次上朝,雲川不知自己該站在什麼位置,見左側有個人也身著蟒袍,雲川便走到了其身旁站下。
還不待雲川站穩,劉謙的聲音便在一旁響了起來。
“本官有些疑問,還望西涼王殿下能夠不吝解惑!”
“請說便是。”
“去年十一月,翰山平原大戰,你率軍衝殺大柱國所率領軍隊,致傷亡慘重,意欲何為?!”
“還有,我聽說西涼王殿下在涼州,大肆募兵,廣造軍械,又通商路取糧草百萬石,如此做法,可是有謀逆之意?!”
這兩個問題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雲川的身上。
劉謙所問的第一個問題,無非是想擴大一些事態,而第二個問題,劉謙壓根就不知道涼州內的情況,各種傳回來的消息中,什麼大肆募兵,什麼堆積糧草,欲加之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