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鎮北台後,看著那僅剩的一張案子和椅子,雲川淡笑拍了拍溫子陵的肩膀,對著秦子墨說道:“秦盟主,再添一張椅子吧,他身體不好,不能一直站著。”
秦子墨內心雖然不悅,可卻未曾表現出來,先前的陰沉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一張笑臉。
一揮手,便有士卒搬來了一張椅子。
待兩人坐下後,對雲川極其不滿的魏雲海率先冷笑著說道:“涼王真是好大的派頭啊,硬是讓我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多時辰!”
雲川依舊是麵帶笑容,撇了魏雲寒一眼後並未說話,倒是身旁的溫子陵拱著手說道:“魏王見諒,我們中慶城離這兒太遠了,五十多裡呢,而且我們西涼軍馬匹瘦小,不堪遠行,魏王要不然借我們點兒戰馬?下次會議,我們保證保證第一個就到!”
見雲川不與他對話,倒是身旁的那個像書生一般的人與他交流,心中對雲川的不滿瞬間被放大,當即就怒聲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們涼王說話呢,輪得到你個臭儒生插嘴嗎?!”
聽到這話,場中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溫子陵如雲川一般,臉上依舊是掛著和煦的笑容,就好像被辱罵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魏王殿下,當心禍從口出哦。”
這裡離他們鎮北盟的大營很近,鎮北台周圍更是有著他們九王的近二十萬大軍,會怕他雲川的三萬人?
見雲川終於開口,魏雲寒冷笑著說道:“還禍從口出,這是我們的地盤,我倒是想看看怎麼個禍從口出?還有,你雲川是坨屎麼?出來之前要先放屁?讓我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多時辰,你有什麼狂的資格?”
聞言,兩人依舊是沒有惱怒,溫子陵則是在懷中掏了半天,取出一支飛花,拉扯引燃後在半空中爆鳴了兩聲。
“有事兒就快談吧,雲某時間倒是充裕,不過我想等我們談完後,魏王得趕緊回營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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