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甫威此言,皇甫玉沒好氣兒的說道:“上一邊子去,大人的事兒你少摻和!”
皇甫威剛要反駁,攙著皇甫嶽走出來的楊曉芸便笑嘻嘻的說道:“哎呀,咱們這個大師兄啊,好像是思春咯......”
聞言,皇甫威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我說的,怎麼這兩天悶悶不樂的,手裡還一直捏著一塊兒玉佩,大哥你說說,相中誰家的姑娘了?好讓爹給你提親去呀!”
皇甫玉紅著臉瞪了一眼皇甫威,又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腰間的玉佩後說道:“唉,告訴你了也沒用,人家家裡看不上我,而且張口就要一百萬兩銀子做聘禮......”
聞言,皇甫嶽本來笑嗬嗬的老臉一下就垮了下來,他們皇甫家三百多年來才攢下了幾百萬兩銀子,後來更是在雲川需要銀子的時候,將一大部分都給了雲川,眼下他們家中,僅僅隻有幾十萬兩銀子罷了,而且這些銀子,還得維持著涼州九郡中的百餘武館呢!
更何況,皇甫嶽就算能拿出這些銀子,也絕不可能這麼做!
本來皇甫玉就不太高興,在離開秦州的時候,那女子找到皇甫玉,想讓皇甫玉帶她離開,因為他家裡想把她給送到秦王身邊。
兩人雖然都有些情義,可她家是秦州大商,劉家的長女,劉家家產萬貫,自是不缺這一百萬兩銀子,隻不過是想以此為噱頭,讓皇甫玉知難而退罷了。
心煩意亂的皇甫玉,準備回軍中呆一段時間,想讓自己忙碌起來,忘掉這件事。
剛剛走到府門口,迎麵便看到了雲川和溫子陵兩人笑嗬嗬的走來。
皇甫玉趕忙施禮說道:“見過大將軍,見過溫先生。”
雲川笑眯眯的擺著手說道:“免禮免禮,彆這麼客氣。”
在西涼,沒有任何事情能逃得過溫子陵的法眼,皇甫玉的事,溫子陵早就已經知道了,並且全都告訴給了雲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