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士卒拉回到營帳內後,鄺啼敖立刻就平靜了下來,其身旁一名校尉撓著腦袋說道:“小公子,我跟了你也有幾年了,你雖然脾氣不好,可我卻也沒見你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啊,今日這是?”
鄺啼敖嘿嘿一笑,道:“故意的,演戲麼,得演的真實一些,為將者最怕的就是被情緒所主導,我怎麼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那郭子蔚也知道我是在演戲,倒是很配合,隻不過我是真沒想到啊,這家夥竟然不會罵人,他不會我可是會的,我自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多罵上幾句的。”
校尉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小公子,您為什麼要跟他演那麼一出戲啊?”
“要不咋說咱鄺氏那麼多人入軍,就你放了個小校尉呢,其他人最次的也都是偏將副將,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啊?”
“如今咱們北域和東嶺乃是盟友的關係,關於這座小城的歸屬,上麵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要不然領主和那申屠梟也不會派我和那個什麼郭子蔚來到這裡。”
“我們演了這場戲,打了起來,分出了誰先誰後攻城,無論到最後是什麼結果,哪都有回旋的餘地,是有理可據的,如果不演上這麼一出戲,等真的攻下了那南興城,我們怎麼辦,難道真的同東嶺打一仗?”
“如果打了,那整個局麵也就亂了,咱整個北域和他整個東嶺都容易打起來,那樣的話便宜了誰?”
那校尉思考了一下,然後試探著說道:“便宜了西涼他們?”
“對嘛!腦子還沒笨到無藥可救,我們打起來,就便宜了西涼他們那些人,那雲川多猛啊?讓他趁虛而入,咱們可就遭老罪了,所以這出戲,還是很重要的。”
聽完鄺啼敖的解釋,那名校尉則是揉了揉腦袋說道
“小公子,腦袋有點疼,感覺要長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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