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扔在眼前的令牌,金鄆臉上的愧疚與恐懼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猙獰。
一柄匕首自袖袍滑落入手中,猛地朝著蕭沁羽刺去。
“橫豎都是一死,老子跟你拚了!”
那知金鄆的身影剛剛掠出,四柄鏈刀便是自王宮的橫梁上掠出,兩柄沒入後背,兩柄刺穿琵琶骨。
撲通!
“死性不改的東西,我爹這麼信你,你背叛他?!”
“休要多言,要殺要剮隨你便!”
“倒是硬氣,不過你想死,可也沒這麼容易!”
說罷,蕭沁羽在懷中拿出一個小玉瓶,打開之後,從中爬出來一個紅褐色的甲蟲。
“剜心剔骨之痛,你也得好好感受感受!”
感受到血液的氣味,甲蟲便朝著金鄆爬去,在金鄆的琵琶骨之處,很快便咬開了一個小洞,而後便鑽了進去。
“啊!!!!”
“你......你爹就是該死!他罪有應得!你們蕭氏一族,全都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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