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北域雖然精銳儘失,可隻要銀子足夠,終是有能恢複元氣的一天,那一天可能在十年二十年之後就會到來。
雲川可不想再度開啟和北域的戰爭,直接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們壓垮,豈不快哉?
鄺瀚沒想到雲川的胃口竟然這麼大,竟然問他們全域庫銀!
“俺們王爺問你話呢!聾了?!”
見自己的領主被罵,一名本來就憋著一口氣的侍衛當即就抽刀指向了董莽,怒喝道:“雙王談判,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插嘴?!”
董莽嘿嘿一笑,抽出腰間的涼刀就朝著那侍衛走過去。
見狀,大殿之內的不少侍衛都是將刀出鞘半寸,劍拔弩張之意,彌漫在大殿之中。
鄺瀚剛要製止,雲川身旁的山秋月一拂袖袍,數十枚鋼針便是飛掠而出,所有拔刀的北域侍衛,皆是應聲而倒!
他們的眉心之中,皆是有一血洞,被鋼針貫穿的血洞。
侍衛被殺,鄺瀚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怒色,他們隻是戰敗了,可卻也不是任人宰殺的牛羊!
一隻信鴿從殿外飛來落到雲川的肩膀上,查看過信件後,雲川看向鄺瀚淡笑著說道:“鄺瀚領主,陌刀軍,先登營,玄甲營等十餘萬精銳步卒已經入城,城外有我蓄勢待發的二十餘萬鐵騎以及東嶺的百萬藤甲軍,圍的已經是水泄不通了,我勸你......”
“謹言,慎行。”
鄺瀚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死死的盯著雲川,看了一眼周圍那些都沁著腦袋的大臣和幾個家主,咬著牙說道:“稟涼王,去年統計過,全域存銀共計十二億,官銀八億,刨去這一年多戰爭的消耗,全域官銀大概還有六億多。”
雲川點了點頭,看向黃水寒說道:“水寒,咱們中原要是安安穩穩過日子的話,一年大概得用掉多少銀子?”
“稟王爺,安安穩穩過日子的話,一年一億銀子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