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輕功,也隻是借助一些踏板的力量,能夠跳的比常人更遠罷了,至於直接跳上去的,那是神仙。
眼見距離那層水膜已經不遠了,似乎就近在咫尺,卻被那肉魚給拖的說什麼都過不去。
最後一枚海貝裡麵存儲的空氣已經被吸光,雲川此刻也憋的臉龐發紫,雖說還醒著,可卻也有了些許眩暈之感。
在水中使不上勁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的越來越遠。
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最後,抱著山秋月徹底昏厥了過去。
見獵物不再反抗,大魚也鬆了口,在兩人身邊不斷的遊來遊去。
就在它張口要咬的時候,似乎是嗅到了什麼味道,在兩人身邊轉了幾圈後,竟是離開了這裡!
昏厥的兩人不斷在水中飄來飄去,運氣也算是不差,竟是飄到了那個水膜的位置,而後掉了下去。
丁白溟拿著雲川的軒轅劍,見兩人掉下來,就趕忙朝著兩人跑去,本想接住掉下來的兩人,沒想到使勁兒慢了,倒是給兩人當了肉墊......
將兩人拖到一旁,使勁捶了幾拳,兩人咳出嗆的水後,方才慢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雲川接過丁白溟遞來的軒轅劍,喘著粗氣說道:“這個大家夥是真大啊,這魚恐怕都夠我王府上下吃一頓了!”
山秋月也醒了過來,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雲川後,抬頭看了看上麵,道:“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繩子斷了,我們是夠嗆能原路返回了。”
“想啥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可不想再從剛才那鬼地方走一回了。”
說著,雲川站起身走到山秋月身邊,在其袖袍上不斷的摸索了起來。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