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忌。
夜晚,五道身影隱藏在院牆的陰影之中,潛入到了金熊王宮之中,所有巡邏的禁軍侍衛,似乎都未曾發現什麼異樣。
無論身處何地,總會有些摸魚的人,包括蕭祈年,有些時候也會摸摸魚,畢竟一天十二個時辰,過半的時間都在親自帶隊巡邏,這很累的。
金熊王宮的一處角落之中,七八道身影圍坐在一起,而為首之人,正是王宮的侍衛大統領,亢銘山。
大統領一人,統領七人,一月之中,大統領隻需要帶隊巡邏一次,其餘的幾位統領,大概每人四次,交替輪值。
亢銘山從懷裡拿出兩個牛皮水袋,笑著說道:“天天晚上都得巡邏,諸位兄弟都辛苦了,嘗嘗我家那口子釀的酒,悶了一年多了,昨兒個打開,可給我饞壞了!”
幾名巡邏禁軍雖然不太清楚,往日不苟言笑,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姿態的侍衛大統領,為何今日會拉著他們一塊兒喝酒,不過人家畢竟是大統領,不知道要比他們要出多少品階,人家賞臉,誰能不給麵子?
這種情況下,但凡是懂些個人情世故的人,就算是真不會喝酒,都得接過酒袋悶上幾口。
這要是聊好了,一步登天那太誇張,混個巡邏隊的小隊長當當,那日子可也會是美上不少!
所以幾人輪著喝,每個人都是狠狠的喝上了幾大口。
見亢銘山沒喝,一名侍衛有則是些奇怪的問道:“誒?亢統領,你怎麼不喝啊?”
“可他奶奶的彆提了,昨天剛把酒從酒窖裡提出來,我一個人喝了五壇子還多,到現在腦袋還迷糊呢,若非今日輪值,定是要在家裡好好睡上一睡!”
“幾位兄弟,這可不是我亢銘山摳搜啊,這酒你剛入口的時候,可能感覺沒什麼,但是你可彆急,酒勁兒一會兒就上來,但凡多喝那麼幾口,一會兒巡邏的時候,全都得暈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