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僅僅是對雲川的恐懼,還有對神州軍的恐懼。
當初圍剿洋州虎將天城的時候,他和他的衛隊也未曾做到如此地步啊!
不僅是他,他手下殘存的幾名將領,一個個也都是麵麵相覷,誰都不敢在開口言攻。
將且如此,更不要提那些士卒了,早已被遍地屍骸與成河之血嚇到膽寒。
雲川皇甫玉還好,武藝不俗,沒受什麼傷,隻是有些力竭。
董莽這家夥,打仗就靠這股子不要命得勁兒,還是赤膊而戰,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倒不是他不想披甲,以前是赤膊披甲,可這次傷還沒好,盔甲穿不進去,就光著膀子來了。
天氣很冷,董莽上身通紅,身上的鮮血也凝固了。
這可把雲川給心疼壞了,從地上囚洲軍的屍體上扒下來幾件衣服就給他披了上去。
“你這樣子,彆說沒在戰場上讓人捅死,凍也凍死了,這要是傳過去了,旁人還不得跟小忠涼說他爹是個傻子啊?”
董莽則是滿不在乎的說道:“傻子就傻子吧,跟莽夫不一個意思麼,您都封我莽侯了,跟傻子也沒啥區彆了......”
“呦嗬,你這是挑王上禮了?膽子不小啊董胖子?”
“都快要死了還不能讓我挑理啦?你那金古侯的名字多好聽啊,得了便宜你就偷著樂去吧!”
“彆拌嘴了,今兒咱們三個,也算是共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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