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盯著包子,不依不饒的問道。
“我是法醫,也是警察,我有權力提出疑點。”
說完,包子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他的法醫證以及警察證,放在了兩口子的麵前。
兩口子可不敢去檢驗這證是真的還是假的,隻得連忙閉嘴。
“是的,最近一個月他咳嗽越來越厲害,臉也越來越蒼白,一看就是活不久的樣子了。”
“那你們帶他去醫院了嗎?”
“去醫院!去了,不知道帶了他去了多少次醫院,可是這病秧子不爭氣呀,前幾天醫院都不收他了,我們隻好把他放在家裡。”
老婦人說完,她的老公也就是錢陽的父親又說道:
“兩位警察,你們是不知道呀,這病秧子自從他生病以來天天臥病在床,我們這兩老口已經儘了最大的功夫能養活他了,你想想這麼大個人,不出去工作,成天臥病在床,是個人都煩他呀?”
“那他臥病在床,有吃藥嗎?”
“當然有吃藥了,醫院雖然去不起,但是藥他可是天天都吃,唉,誰知道前幾天就這麼死了,我們也很心痛呀。”
“你們很心痛?剛剛我可看不出來。”
包子無情的揭露了他們。
兩老口可不管包子的冷嘲熱諷,繼續訴說著錢陽曾經給他們帶來的不幸。
“咳咳,彆說了,是我問你們,還是你們在這塊吐苦水。”
張目打斷了他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這倆老口剛剛拙劣的演技。
“那我繼續問你們,在錢陽生病的期間,有沒有人接觸過他?”
“沒有,這病秧子天天躺在床上,誰想去接觸他?”
“那有人向你們問起過他嗎?”
“沒有,沒有人問起他,唉,這病秧子!”
兩老口邊說,還邊歎了一口氣,好像他們的兒子死了,他們終於可以活得更瀟灑一些。
張目待兩人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包子,包子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了。
正在這個時候,包子的電話突然響了。
“包子,金源來了,現在正在門外。”
“好的,好的。”
包子放下電話,跟張目說金源現在已經正在門外了。
當聽到金源這個名字的時候,張目撇了一眼這兩老兩口,發現這老兩口還是那一副虛情假意的模樣。
“金源。”
張目暗暗的說道。
“走,包子,我們去見見這個金源。”
金源其實已經預料到了警察會來找自己,當他們來到警局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慌張。
“金源,這是我們的張目張警官,等會兒將由他對你進行審訊。”
“你好,張警官。”
金源上前和張警官互相握了握手,張目也不多說話,徑直帶著金源走進了審訊室。
這次包子沒有跟進去,而是將剛剛的審訊結果和遊非姚佳羽說了一遍。
審訊室。
“接下來我對你問的話,你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這關乎到一條人命。”
“當然會的,張警官,我也很想知道錢陽的真正死因。”
在接下來長達半小時的審訊過程中。
兩人終於出來了,張警官一出來就走向了那對老夫妻。
“你們倒是好呀,說話就跟放屁一樣!”
張目是真正的生氣了,因為他將剛剛對那對老夫妻說審訊的話,再跟金源說了一遍。
結果可想而知,兩邊人的審訊結果完完全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