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是借用個地,你彆緊張。”包子說道:“畢竟他們都在忙呢,咱們也沒地方坐著不是。”
劉希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們要問啥。”
三個人說話,也比較隨意,不像是一般審訊的時候
“張河哥,你上次見到張流哥是什麼時候?”遊非問道。
“過年的時候了,他跟他媳婦過年過節的時候會回來。”張河歎了口氣,說道:“你說我弟,多孝順啊,偏偏娶了那麼一個媳婦。”
張流結婚也是遊非跟包子離開之後的事情了,他們二人對視一眼,問道:“怎麼樣的啊?”
“她動手打人!還偷東西,你說說這。”張河搖了搖頭,說道:“打人吧,他們兩口子自己去打一打,他們家裡的事情咱們也管不著是不是,隻不過他這個媳婦竟然還偷東西,這就是人品問題了啊!誰家願意要個小偷當媳婦。”
“她偷什麼了?”
“我媽給我媳婦買的金鐲子,就叫她給偷走了唄,本來她嫁進張家,我媽給她買了個一模一樣的,可是誰能想到,她就看準了這點,把我媳婦的鐲子給偷了。”
張河擰開放在一旁的礦泉水喝了口,又說道:“我媳婦的鐲子就是去年過年時候丟的,肯定是她!”
這件事,他們也沒有證據,也不好說,張河的性格他們清楚,自主判斷的地方有很多。
所以包子跟遊非也沒接話,包子看著審訊記錄,又問道:“那打人是怎麼一回事啊。”
“她打張流,她就打張流,彆人都不打,兩口子天天打架。”
張河說,一開始張流給他打電話,說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還不信,是後來會來的時候,他給他看了自己身上的傷口,張河才意識到,這是真的往死了打!
“他媳婦叫什麼?”遊非問道。
“叫黃悅,隔壁村子的,父母都不在了,也不知道張流怎麼認識的這人。”張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早知道就不讓她過門了,我們一家對她都沒什麼好印象。”
包子隨意附和了幾句,又說道:“那關於張二哥回來的事情你知道嗎?王得力說他回來沒跟彆人說過。”
一個人回鄉,怎麼可能誰都不告訴呢。
然而張河卻搖了搖頭,說道:“他連我都沒告訴,他在外麵做鋼材生意,一般這個時候是旺季,他們不會回來的,往常還會往家裡打幾個電話,隻不過最近幾個月,連電話都沒打過。”
審訊的卷宗裡放了張河的通話記錄,這其中確實沒有張流打回來的電話。
由於張河跟張流的關係比較近,再加上張流死的突然,所以張河免不了被列為嫌疑人。
但若真要把張流社會關係中的所有人都列為嫌疑人,範圍又太廣了,他們現在最終鎖定的幾個人,除了包子跟遊非外,就是黃悅、張河,以及跟張流有過矛盾的王得力。
看著報告中,王得力這個名字,包子皺起了眉。
關於張流在外打工,不回來,這個消息也是王得力告訴他們的。
他把報告放到了遊非麵前,遊非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遊非抬起頭,看向張河,問道:“張河哥,王得力跟張流哥之間有過什麼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