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隻是想說,畢竟這兩個殺人案,也不是什麼單人作案能夠輕易實現的,相比起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我想所有人都會覺得,這其實是你們張家內部的團夥作案。”
張河兩眼泛著淚光,男兒有淚不輕彈,他這樣明顯是被逼急了。
但是遊非對於包子的辦法,並不覺得有什麼,這一切隻能說是張河自己咎由自取。
“我……”張河的嗓子有些啞了,說道:“我都說,是、是我殺死的黃悅跟老虎,但是這些跟我媽我老婆沒關係,黃悅那個賤人,居然殺了我弟弟!憑什麼,當時那種情況下,我要是不答應他們,肯定還會被他們也殺了的,在這之後這麼長的時間裡,她跟老虎就像是防賊一樣防著我!我隻能用這種辦法!那些彩票錢,我根本一點都沒用,兩百萬是我提議,買通一個警察這邊的人,所以是黃悅給了石進!隻不過是我聯係的,剩下的兩百多萬都還在黃悅的銀行卡裡,我完全沒動過。”
他歎了口氣,像是如釋重負,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其他的事情也都很好說了。
畢竟人們如果想要隱瞞一個秘密,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而是需要花費不少力氣的。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我相信你已經想清楚了,等到了法庭之上,你可以慢慢說。”
包子歎了口氣,對於張河的話,也是感覺十分心痛不已。
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處理這些事情,但是就是因為一時憤怒,釀下了更大的錯誤。
徐水山很有可能是因為看到了張河殺人的場景,所以才會想著躲起來,並且,他之後不說,或許也是因為覺得,張河能夠全身而退。
這一場案子,說實話,張河辦的可以說是十分完美,各種證據雖然都有,但是就是缺了一個人,他雖然可以對的上去,但是卻沒有什麼證據能夠指向他。
最後,警察們在老虎的房間裡甚至都沒有找到任何能夠作為證明的東西。
在回到村子裡的時候,遊非突然又說道:“其實當時我還聽到了什麼東西摩擦的聲音,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塑料布。”
包子點了點頭,他在屍檢的時候,也發現了黃悅頭上有塑料布的材質,隻不過當時還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所以也沒有多注意。
他們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第二天一早,遊非穿戴整齊,顯示跟著包子一起去了蘇婆的房間。
今日已經是第三天了,他跟包子可以去見蘇婆了。
而他們才走到房間外麵,就看見蘇婆像是神清氣爽,竟然從床上下來,自己走出了房門看著他們,還笑著跟他們聊天。
“兩個臭小子,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遊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多虧了包子,要不然都不能給張河定罪。”
包子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還是要多虧遊非了啊,畢竟是他找到的證據,雖然也不是證據,但是要是沒有這個,我也想不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