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你怎麼來了。”
容易一臉納悶的看著包子,隻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
包子一臉煩悶,似乎是誰欠了他一筆巨款式的愁眉不展說:“彆提了,我這也不是剛來嘛在這歇會兒,今天真是把我累得半死好不容易趕完報告。”
“可累死累活還不被領導說一句好,真tmd現在賺點錢真是太難了。”
包子一邊抱怨一邊開始眼神打量起周圍,空蕩蕩的,似乎是在找什麼。
“看什麼呢,家就這麼大還能看出花來。”容易忍不住吐槽。
包子擺手:“不是,我這不是在找人嘛。”他起身環顧四周看不到遊非的人這才詢問:“遊非人呢,這家夥大白天的跑哪兒去了。”
“遊非呀,他生病了在臥室裡躺著呢。”
聽了容易的話包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進臥室查看,沒等容易阻攔便已經推開了遊非的房門,隻見此時的遊非在床上打著呼嚕一臉憨睡的模樣。
容易見狀連忙趕來,小聲說道:“彆吵醒他呀,今天早上他病的好厲害幾次我都沒覺醒呢。”
“沒叫醒?”
包子一聽這話頓時一懵,下一秒便反應過來肯定是遊非在糊弄容易玩兒的。
“得什麼大病了還叫不醒,他肯定是在逗你呢也就隻有你相信罷了。”
“什麼?”容易一下子沒聽懂,愣在了原地。
而包子才不管那麼多呢,上前就要叫遊非起床結果下一秒就被容易再次拉住。
“他還沒睡醒呢,要不等他睡醒了再說吧,反正你又沒什麼大事兒。”
“我是沒什麼大事,就是心情有小小的不好,我可是從昨天晚上通宵趕報告趕到現在,結果老板沒一個好臉色還說我給晚了。”
“現在幾點,這才不到中午,老子趕報告趕到早晨八點多鐘,幾點上班?九點上班老子提前把報告交上還通宵了一晚上,他還說我送晚了,tmd!”
包子越想越不得勁兒,所以才想著回來找遊非訴訴苦在陪自己喝喝酒嘮嘮嗑,結果沒想到自己一來這家夥竟然蒙頭大睡。
如果不是什麼要死的病的話,睡一早上也應該好了。
包子是這麼想的,可容易卻不這麼想。
容易覺得病人就應該好好休息,哪怕是一天也是理所應當。
“好了咱們先出去,等他睡醒了你再和他喝酒就行了,何況哪有大早上的就去喝酒的。”
“誰規定早上就不能喝酒的,一天天的……”
見容易一直阻攔,包子也不甘示弱,直接對著遊非睡著的床便開始大聲說話,叫著遊非的名字。
“遊非,快起來呀你這小子,看看誰來看你了。”
“太陽都曬屁股的遊非!”
兩句話音未落,遊非扭著屁股便微微抬頭,眯了眯眼睛又簡單搓了搓鼻子,軟綿綿道:“誰呀,一大早上的就吵人清夢。”
哼哼了一聲然後又躺了下去。
“是我包子呀,快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