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多可笑了。”高燕妮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剛剛走過的池柚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段時間應該已經清晰認識到自己能力多差了,所以自己灰溜溜地回去了。”
旁邊的同事附和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燕妮姐,會不會是池柚覺得我們上次做的太過分,選擇自己單乾了?”
上次池柚召開會議,他們在高燕妮的授意下集體請假,雖說她覺得給池柚來個下馬威挺好的,但她心裡仍隱隱擔憂著,畢竟那也是領導。
“單乾?哼,那也得她池柚有這個本事。”高
燕妮將咖啡放回桌上,輕輕一笑:“當然,她要能自己一個人就拿下融資,自然是最好的。”
“不過——”高燕妮摩挲著咖啡杯,“她是不可能成功的,咱們就等著看池柚抱著行李離開公司吧。”
晚上十一點半,池柚趴在一堆資料上睡著了。
台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側臉上,顯得整個人溫柔無比。
剛回家的季宴禮就這樣站在餐桌旁,看得有些出神。
這半個月來,池柚幾乎每天都在等季宴禮回家。
不管他多晚回來,客廳都亮著一盞溫柔昏黃的燈。
因為季宴禮上班比較忙,池柚隻有晚上才能向他討教。
她準備的很充分,也很會抓住關鍵問題,雖說她也時常遭到季宴禮的責罵,但不可否認池柚的學習能力以及工作能力很強。
不到半月,她已經能夠將很多知識融會貫通了。
季宴禮看著她眼底的黑眼圈以及疲憊的麵容,決定今晚不再打擾她。
他將搭在椅背上的薄毯披在了池柚的身上,卻不想,池柚卻醒了過來。
她睡眼朦朧,聲音還帶著初醒的乾澀。
“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