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感激得拚命搖頭,她拉住準備離開的服務員,叮囑她儘快上菜。
臨時招商小組的第一次聚餐就這樣熱烈地開始了,席間大家都十分放鬆,輕鬆愉快的氛圍下,池柚也不禁多喝了幾杯,沒多久腦袋就有些發暈。
同她酒量相當的高燕妮同樣也喝醉了,握著池柚的手絮絮叨叨得不肯放。
“池柚,對不起啊,之前我一直誤解你了。”
腦袋暈暈乎乎的池柚湊到高燕妮耳邊,小聲問道:“你誤解我什麼了?”
“誤解你是個花瓶,沒什麼本事,一天到晚隻知道勾引男人......”高燕妮越說聲音越哽咽,“我直到今天才知道是我冤枉你了,這段時間你可受委屈了啊!”
說著說著高燕妮竟情難自禁地哭了起來。
“你說你這麼優秀一個女人,聰明、漂亮、能力還強,明明是靠自己卻被那群王八蛋說是靠男人!你說你得多委屈啊!關鍵你還從不狡辯,我們說什麼都忍著,你說你咋這麼傻呢?!”高燕妮一邊說著一邊抱著池柚哭了起來。
本來池柚覺得沒什麼,可看著高燕妮替她如此傷心,自己的腦袋也因為酒精無法轉動,竟也開始覺得自己委屈得很。
她回抱著高燕妮,也傷心痛哭起來。
兩個醉酒的女人就這樣在角落裡抱頭痛哭。
一直到池柚的電話鈴聲響起,這段無理的哭泣才得以終止。
池柚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抽抽噎噎地接通了電話:“喂?”
聽著她迷糊的聲音以及電話那頭時不時傳出的男人聲音,季宴禮徹底冷了聲: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