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還知道這是犯法的啊?那你自己怎麼還做些犯法的事呢?”被稱作大哥的人坐在一張黑皮沙發上,他雙手撐著腿,手裡把玩著一把尖刀。
池盛有些害怕,他壯著膽子反駁道:“我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我一直以來可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
“良民?”男人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將一個賬本扔在了池盛的麵前。
“良民今天一天就欠那麼多錢?”
池盛看向地上的本子,下一秒便瞪大了眼睛。
賬本上一筆一筆記錄著他今天在賭 場賒的帳,剛才之所以被扔出來,也是因為他今天借的太多,賭 場老板不願借了。
池盛看著眼前的數字,神色慌亂。
原來,他們是賭 場的人。
今天綁了他就是為了要債,可他分明記得賭 場老板答應過他,寬限自己到下個月月底的。
到時,隻要池柚的十五萬一到賬,他便會立馬用創業的借口讓老婆將資金挪出來,用來填補賭 場的賭債。
可沒想到,老板竟如此言而無信,居然提前要債了!
池盛跪在地上,低著頭,渾身戰栗。
明明是冬天,他的額頭卻密密麻麻布滿了薄汗。
看著剛才囂張不已的池盛,此刻卻像霜打的茄子般,男人不禁冷笑了一聲。
“就這麼一點錢就被嚇到了啊?”他站起身,緩步走到池盛麵前,“之前的還沒給你看呢,加起來更多!”
話音剛落,男人身後的小弟連忙遞上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