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滿足你的願望。”池柚眼神冰冷,“我同意跟你斷絕關係,再不來往。”
“希望你也說道做到,彆再聯係我。”
說完,池柚轉身朝樓下走去。
“逆子!”
池父憤怒地朝池柚的背影扔去了一個杯子,塑料地水杯不停翻滾著掉在了她的腳邊。
池柚停下了腳步。
她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大步往前走去。
身後傳來一聲又一聲池父的怒吼。
......
晚上八點,季宴禮拖著疲憊的身軀靠在後座上,他閉著眼沒有說話。
今天忙了一整天的工作,著實有些累了。
司機詢問著目的地,季宴禮輕聲說了一個“家”字,司機便啟動了車輛。
快到小區時,季宴禮感覺自己精神恢複了不少,便坐直了身體扭了扭脖子。
剛一轉頭,他便看見池柚坐在了離家不遠地公交站上。
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季宴禮不知道她在乾什麼,正準備下車去看個究竟,池柚卻突然抬起了頭來。
她側著頭看向遠處的公路,隨後用手在臉上胡亂擦著。
她在哭嗎?
季宴禮神色漸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