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她發現自己還有點受用。
季宴禮平靜地看著她,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否有用。
他在安慰女生這方麵著實經驗不足,隻能憑借著直男的思想替她去解決問題。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池柚確實沒哭了。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兜裡,想要找一張紙替她擦眼淚,但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池柚以為他要紙趕緊翻找著自己的包,卻發現自己的也用完了。
“沒事,我去買。”
說著,季宴禮便大步朝附近的商鋪走去。
池柚坐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指,思考著季宴禮剛才說的話。
的確,季宴禮剛才說得有道理,自己想要改變當前的現狀,就隻能自己成為遊戲規則的製定者。
池柚抿了抿唇,捏緊拳頭。
車道上,溫辭坐在奔馳後座上,他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嘉詠集團的資料,白日池柚隱忍的表情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還好嗎?
事情順利結束了嗎?
溫辭默默想著,最終煩躁地將資料扔到了一邊。
他打開窗想吹吹風,卻忽然發現廣場長椅上一個孤單的身影。
是池柚!
溫辭一邊張望著一邊急切地衝司機喊道:“師傅,麻煩你停下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