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掛掉電話,拿起手機開始撥打池柚的號碼。
手機響了很久,可是都沒有人接,季宴禮預感不妙。
他憤怒地將藍牙耳機扔在一旁,接著腳踩油門飛速得向酒吧趕去。
包房裡,池柚依然躺在沙發上昏迷不行,她的包就放在離她頭的不遠處,即使手機鈴聲大作,也沒有吵醒她。
衛生間裡,水聲依舊,隻是突然一下包房的門被打開了。
被神秘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服務員顫顫巍巍地將鑰匙遞給了他:“大......大哥,就是這了。”
神秘人接過鑰匙,踹了一腳對方,接著走進包房裡發現池柚正躺在沙發上。
他將對方扶起坐了起來,探了探她的鼻息,確認池柚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後給季宴禮打去了電話。
“季先生,找到了。”
“在哪?”此刻的季宴禮剛好到了酒吧門口,他熄掉火後,立馬打開了門。
神秘人說了一個地址後,掛了電話。
他環顧四周,聽見衛生間裡有水聲,又發現櫃台上放著一架攝影機。
他上前拿起來,看了一會兒,接著將它收了起來。
衛生間裡地水聲很快就停了,廖遠東隨意地用毛巾擦了擦,裹著一條浴巾就迫不及待地朝客廳走去。
他哼著小曲兒來到客廳,卻發現有陌生人正扶著池柚往外走,而原本鎖好的房門此刻也打開著。
他有些驚恐地大聲喊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