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名聲乾淨清白的新人，她們雖然比你漂亮，比你年輕，比你有衝勁兒，但是她們的商業價值到底還是太低了。”
季宴禮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幾份文件。
“這是我們業務部門整理的關於你的相關數據，分彆是一些帶貨影響力、代言人銷售額漲幅、市場接受認可度、民眾好感度等等。”
季宴禮將文件一份又一份地扔在桌上，抬頭看向徐思暖：“徐小姐，你敢相信，這些數據都是你排名前三，幾乎每一項都是。”
“你是不是覺得有些好笑？雖然我不認可你，但是市場認可你，所以選擇你對我們新產品來說肯定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你的那些陳年舊聞？無所謂的，如果有一天被媒體爆了出來，你絲毫不用擔心，我們季氏集團的公關部一定會第一時間幫你處理的。”
季宴禮冷笑了一聲，看著徐思暖痛苦的表情，內心竟覺得舒暢。
他本可以不提這件事的，可突然這個東西就鑽進了他的腦子裡，想起自己曾經經曆的痛苦，季宴禮仿若著魔了般，鬼使神差地想要報複。
他也想要看看她痛苦表情，他也想讓她嘗嘗自己曾經的痛。
徐思暖沒有說話，隻是抿緊了嘴唇。
季宴禮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心中有些惱怒，他看著眼前的徐思暖，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冰冷。
而站在原地的徐思暖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季宴禮，她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與曾經那個害怕她手冷而將其手放在肚子上溫暖的少年聯係起來。
他到底還是變了，變得自己已經不認識了。
徐思暖看著他，眼中滿是淚花。
季宴禮看著她的表情，眼神越發冰冷。
他靠在椅背上，聲音冷漠。
“徐小姐，我是個生意人，那些兒女情長，我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