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暖聽著他的話，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其實，季宴禮說的這種話他早就聽過不知多少遍了，她本來就是靠身體換取利益的人，被這樣說也是事實而已，她也沒什麼好在乎的。
可當季宴禮當著她的麵說出這些話時，池柚卻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她麵前般，他的眼裡滿是冷漠、嘲笑。
徐思暖的心有些刺痛。
“對啊，我還寶刀未老，畢竟當初季總也是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為了我神魂顛倒。”
她微笑著看著他，偏了偏頭：“我說的對吧？季總。”
季宴禮斂了笑意，臉色越發陰冷。
看著季宴禮難看的臉色，徐思暖覺得心裡越發痛快，雖然她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結果。
“徐小姐今天搞這一趟，是又付出了什麼代價呢？陪吃？陪喝？還是陪睡？”
徐思暖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依然掛著甜美的微笑。
可她的身後，一隻手早已捏緊了拳頭。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怎麼可以這樣？！
徐思暖鼻尖發酸，眼淚也開始在眼裡打轉。
她用大拇指指甲用力掐著自己的食指，清晰的疼痛讓她將眼淚逼了回去。
她輕笑起來，好看的眼睛彎成晚月，眼裡閃爍著細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