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顧長宴,騎射也學的認真,次次拿第一。還私下央了騎射師父教他拳腳。
他品學兼優,書院裡的先生都很喜歡他。騎射師父教的用心,顧長宴又聰明,還真學了些功夫。
他到底大病一場,身體還沒恢複好。
否則,這些小混混,又沒什麼本事,隻靠人多力氣大,顧長宴以一打十,還真沒問題。
“厲害!”薑瑤誇獎。
顧長宴一笑,“比不過娘子,娘子一人就放倒了全部。還是娘子更厲害。”
“彼此彼此。”兩人開始互相吹捧。
“這些人怎麼處理?”薑瑤踢了踢刀疤臉,“要送官嗎?”
顧長宴點頭,“要。”
薑瑤歎氣,“送官陸隨舟也不會承認,我們手裡沒證據,沒準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說是士農工商,商人最末,可有錢有勢,到哪裡都能混的開。
“沒關係。”顧長宴道:“可以讓他們狗咬狗。”
薑瑤看著顧長宴。
顧長宴走到刀疤臉身邊,蹲下身,在他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個火折子,找了些乾草樹枝點燃,又塞回了刀疤臉手裡。
薑瑤看呆了。
顧長宴道:“打架鬥毆頂多坐牢,我們沒有受傷,可能隻是打他們幾十板子。”
“可放火燒山是重罪,輕則流放,重則砍頭。到時候,不用我們問,他們自己會承認一切,攀咬出陸隨舟。”
要是刀疤臉聰明,手裡多少會留些證據。
若沒有,就隻能擔下放火燒山的罪責。是流放還是砍頭,顧長宴都不在意。
他從來不是心軟的人。
那一點子天真,也在顧長明勾結陸隨舟害他後,徹底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