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細想顧長宴剛才的反應,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徐夫人一驚,“南宮家的人?”
“那個南宮家?南宮家的人怎麼會在這?”
徐大人衝著南宮尋的方向示意了下,“南宮尋,南宮家嫡出的二少爺。聽說是來同那位薑淑人做生意的,這幾日一直住在顧家,與她們夫妻很是親厚。”
這些都是從顧長明那問來的消息。
徐夫人皺眉,“真是小瞧她們了。”
“鐘姐姐她們信裡怎麼也沒說?”
賀夫人姓鐘。
徐夫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要不是賀夫人的錯誤信息,她們能被誤導嗎?
“也是我們大意,沒有事先調查一下。”徐大人道。
都以為薑瑤是個小小農女,很好解決。
身為解元的顧長宴要難對付些。
沒想到,兩個都是棘手貨。
身邊還有個南宮家的嫡出少爺。
徐大人都有些後悔,不該來招惹薑瑤夫妻的。
可現在已經結了仇,還有賀家與安平侯府的恩怨在,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徐大人給徐太嶽使了一個眼色。
徐太嶽立即起身,端起酒杯,對著顧長宴道:“顧解元,我敬你一杯。”
“顧解元少年英才,才華橫溢,我這一路上,可沒少聽人談論顧解元。不到二十歲,便中了慶州府的解元,以後前程無限啊。”
“這一杯酒,敬顧解元,祝顧解元一路高歌猛進,來年簪花披錦,跨馬遊街。”
徐太嶽先一飲而儘。
顧長宴也端起酒杯,“徐公子謬讚,不敢當。”
顧長宴也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