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
沈海看情況不對,甩開周生的手又折返回來,
“宴沉,這......你們認識啊?”
薄宴沉收回視線,他低頭看著手裡的兩張百元大鈔加一張五十的,蹙眉。
他黑著臉把錢塞給周生,邁著步子去了包間,沒搭理沈海,也沒多說什麼。
周生看看手裡的鈔票,250。
這是唐暖寧在給他家爺封口費?
還是親了他家爺的錢?
封口費加一個吻,總共就值250麼?
是不是顯得他家爺有點不值錢了啊?
沈海看薄宴沉不高興了沒敢去追,拽住周生問,
“宴沉認識那個賣酒女?”
周生把錢揣進口袋裡,禮貌性的回,“見過兩麵。”
“他們是什麼關係?她怎麼敢親宴沉?宴沉怎麼能讓她親?宴沉明明是我家月月的男人啊!”
薄宴沉和唐暖寧的事兒周生不好說,不過沈嬌月的事,他就忍不住反駁了,
“沈二爺,沉哥跟沈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您心裡應該清楚,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萬一讓沉哥不高興了,對你對沈小姐對沈家,都不好。”
周生笑嗬嗬的點到為止,又禮貌性的撥開沈海的手,邁著步子離開了。
沈海的臉色黑了黑,顧不上身上的疼,掏出手機給沈嬌月打電話,
“月月,出事了!出大事了!宴沉和其他女人接吻了!”
“......”
貴賓包間裡,人很多,熱熱鬨鬨。
看見薄宴沉進來,紛紛起身打招呼,“沉哥。”
薄宴沉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玩。
他徑直走向C位,坐下,疊起兩條修長的腿,點了根香煙。
賀景城看他臉色不太好,問他,
“怎麼了這是?難得肯出來玩一次,怎麼還這個臉色?”
薄宴沉腦子裡想的是唐暖寧。
她那個吻,擾亂了他的心智。
他沒解釋,問,“子軒現在怎麼樣了?”
傅子軒是賀景城的親外甥。
賀景城說:“我下午去醫院看他時還在睡覺,聽我姐說今天又犯病了,衝出醫院跑到大馬路上發脾氣,幸好遇到一個懂醫的姑娘,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深寶呢,最近怎麼樣?”
薄宴沉彈彈煙灰,“還是老樣子。”
賀景城說:“你也彆太難過,小北不是說了,心理疾病出現奇跡的概率很大,他們現在還小,說不定長大點就能戰勝病魔了。”
薄宴沉抽著香煙,沒接話。
要說傅子軒和深寶的病,還是有區彆的。
傅子軒是被綁架後出現了陰影,但深寶......是對母親的執念太深造成的。
心病還需心藥醫,如果傅子軒能戰勝恐懼,病自然能好。
可深寶不行,如果這輩子都找不到他生母,他的病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隻會越來越嚴重。
賀景城突然往他身邊湊了湊,擠眉弄眼,
“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身邊有女人了?”
賀景城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這方麵很敏感。
薄宴沉收回思緒,又蹙蹙眉頭,“沒有。”
“那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挺好聞的果香味,女士香水,很獨特,沒見過,像是特定版......這香水肯定價值不菲,用它的女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說說吧,哪家的千金小姐?這麼多年一個投懷送抱成功的都沒有,這次怎麼就得逞了?她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