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依舊沉默,唐暖寧有點煩躁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啊?能不能說句話?!”
薄宴沉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唐暖寧剛要開口,薄宴沉突然抬起手。
唐暖寧還以為他要打人,下意識的就躲,頭頂處傳來一絲疼痛感,跟螞蟻咬似的。
“你乾什麼啊?”唐暖寧雙手護住腦袋指責。
薄宴沉表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唐暖寧問號臉:“?”
薄宴沉走到門口交代周生,“照看好她,彆讓她逃走,也彆讓她受委屈。”
“......”
他拿著唐暖寧和深寶的頭發,親自交到陸北手裡,
“做鑒定,儘快出結果。”
陸北不知道樣本都是誰的,愣了愣說,“最快也要明天了。”
“嗯,你親自做。”
“行。”
陸北剛拿著樣本進了化驗室,深寶這邊突然出事了。
他醒來以後看到床邊的女護工,突然抓狂。
拔掉了手上的針頭,砸了床頭櫃上的儀器,還用針頭劃傷了自己的臉和胳膊。
陸北和薄宴沉趕到時,屋內一片狼藉。
深寶發瘋似的又砸又摔,護工嚇的瑟瑟發抖,躲在角落裡哭。
薄宴沉看到深寶身上的血,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深寶!”
“彆過來!”
薄宴沉一噎,“!”
“你們過來,我就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