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聽你大姑瞎嚷嚷,我的確老了,操不了這份心,也不想操心了,你是我薄家唯一的孫子,理應你打理公司。
但公司一下子虧損這麼多錢,你總要給大家一個說法,不光給咱們薄家人,還有那些股東,你要解釋清楚。”
薄宴沉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已經解釋過了。”
“怎麼解釋的?”
“生意競爭。”
眾人:“......”
從醫院離開以後,薄老大又開始抱怨,
“當初就不該把他從國外接回來,就該讓他死外麵!他母親不是東西,她教出來的兒子能是什麼好東西?!
他是薄家唯一的根不假,可一個不把整個薄家放眼裡的根,要他何用?!
深寶也是薄家下一代唯一的根,可他是個病秧子,就他那樣的,能繼承薄氏集團嗎?
說句不好聽的,深寶能活到十八歲嗎?他若是病死了,怎麼辦?
咱們薄家世代單傳,薄宴沉不可能再有其他兒子了,血脈傳承是重要,但也要根據實際情況,我看深寶一死,以後薄家怎麼辦?!”
薄昌山黑著臉訓斥,
“禍從口出,管好你這張嘴吧,再不好好管管,你們大房早晚出大事!”
薄昌山氣衝衝的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了。
薄老大氣不過,
“我說錯什麼了嗎?現實就是深寶快死了,薄宴沉也不會有其他兒子了!薄家不能再像以前那麼重視血統傳承了。”
薄老二說:
“話不能這麼說,也許過兩年宴沉想開了,再重新找個女人結婚,說不定還能生出兒子。”
“做白日夢呢,咱們薄家代代單傳,多少年都這樣了,菩薩下凡也沒本事再給他生個兒子!哼,我看深寶一死,他薄宴沉還指什麼囂張!老太爺還扯什麼血脈傳承!”
薄老大冷哼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