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眼眶也紅了。
她盯著薄宴沉,死死的盯著他,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呼吸慢慢變的沉重。
她腦殘?放棄學業跑去結婚是她自願的?
她不守婦道?婚內出軌也是她自願的?
被迫結婚不是他的錯,可不守婦道婚內出軌是誰的錯?
唐暖寧撰著拳,咬著嘴唇,死死盯著薄宴沉......怒火說來就來......
薄宴沉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黑著臉,
“是你問,我才說,你以前那些爛事跟我無關,但是在你照顧深寶這段時間,你必須潔身自好,彆帶壞他。”
唐暖寧看著他,委屈把自己吞噬。
誰都可以說她,唯獨他沒資格!
她的婦道,是他打破的,她的人生,是他毀掉的!
他反過來還警告她,要潔身自好!
“......你就不是個人!”
唐暖寧悲憤的說完,下車,又重重摔上車門,迎著寒風大步向小區門口走去。
薄宴沉坐在車內看著她,臉色烏黑。
她罵他?
他說錯了?!
她自己劣跡斑斑,還不讓人說了?
不想被人說,又何必乾那些不要臉的事?
成功考進津大,等同於人生成功了一半,畢業後找個好工作,不說能掙多少錢,至少能衣食無憂活個自在。
結果看看她現在的窘境,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巴爛!
看著漂亮乾淨的一個女人,一調查,竟然全身汙點。
她該罵的是自己,不是彆人!
薄宴沉以為唐暖寧生氣是因為自己調查她了,在心裡抱怨一番,抽了幾根煙就回去陪深寶去了。
沒把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