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一噎,“!”
深寶又問,“她笑起來是什麼樣子?”
薄宴沉:“......”不知道。
但是這話不敢跟兒子說,隻能硬著頭皮回,“笑起來像太陽,也像花朵......跟唐暖寧笑時一樣。”
深寶又看向窗外,不說話了。
“你要相信愛是相互的,你這麼愛她,她肯定也愛你,你想她,她肯定也在想你。”
薄宴沉這話,是在安慰兒子,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想她,希望她也能像他一樣,想著他。
“......”房間內安靜了片刻,薄宴沉把話題繞到了祭祖上。
“深寶,過幾天是薄家祭祖的日子,我們要去山上祭祖。”
“我不去。”深寶想都沒想就說。
薄宴沉不意外他這個回答,表情認真,
“每個人都要參加,這是要求。而且你爺爺肯定也想你了,我們去祭祖,不是隻祭拜他們,還要祭拜你爺爺。”
“......”深寶的小眉頭緊緊擰著。
薄宴沉知道他不喜歡那種場合,還是說,
“而且今年跟往年不同,你已經滿5周歲了,按照規矩,你要單獨跟老祖宗上香,一一認識他們,還要準備一份發言稿,當眾發言。”
深寶扭頭看向他,聲音決絕冷漠,
“我隻去給爺爺上香!”
還是看在他的麵子上!
“深寶......”
“你出去吧。”
薄宴沉:“......”
如果不是唐暖寧逼著他宣布深寶已經好了,他完全可以把其他流程推掉。
現在連推掉的理由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