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點了根香煙,沒理他。
賀景城又賤兮兮的說,
“是國家飯不好吃啊,還是因為沒人疼沒人愛啊,看看,都憔悴了,可憐的狗崽兒。”
單身狗,所以叫狗崽兒。
薄宴沉白了他一眼,
“大清早的穿的跟個花孔雀似的,故意過來惡心我?”
“你懂什麼?這可是我女朋友給我買的新衣服!看清楚了,女朋友買的!”
薄宴沉嘲諷,“你是沒穿過新衣服嗎?!”
賀景城說:“我穿的是衣服嗎?我穿的是愛呀!算了,你個單身狗隻有眼饞的份兒,你不懂。”
薄宴沉不屑的‘切’了一聲,“你爸爸我不稀罕!”
賀景城抿唇,
“你信不信我把這話轉告給我爸,就說你想取代他的位置給我當爹,你看我爸會不會跑到薄叔叔墳上罵人去!”
賀景城的親爹跟薄宴沉的親爹是摯友。
當年父母出事後,薄宴沉被接回薄家,賀景城的父親沒少悄悄給與他幫助。
薄宴沉很尊重賀父。
賀景城擅於用賀父壓他。
薄宴沉也有辦法治他,立馬把賀景蓮搬出來了,
“那你信不信我告訴蓮姐,你放她鴿子沒出席她辛辛苦苦安排的相親宴,是帶十八線小女友出去耍了?”
賀景城無語,“你不是個人!”
薄宴沉冷嗬,“你是狗,我是神!”
賀景城撇嘴,“我勸你對我善良點,也就我能想起來給你送點吃的。”
薄宴沉表示不稀罕,賀景城說道,
“你彆小看這些不起眼的飯菜呀,這能是普普通通的早飯嗎?這全是我對你的愛!”
薄宴沉聞言眯了眸子,瞥了眼周生剛捎帶過來的保溫盒。
裡麵是唐暖寧托周生送來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