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你穿我的衣服了?”
“就上次你喝醉酒那次啊,我拿了一件你的高領毛衣,你很不高興,還說我穿了你就不要了,你惡心。”
薄宴沉蹙眉,“......”有嗎?他說過嗎?!
“我沒說過!”
“你說過!我記得可清了!那件高領毛衣現在還在我家裡呢,我洗了以後都沒敢拿給你。”
薄宴沉又緊緊眉心,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惡心你穿我的衣服,回頭記得還給我。”
唐暖寧疑惑,睜著大眼睛追問,
“那當時你是什麼意思啊?不是惡心我穿你的衣服,那你在惡心什麼?”
“我忘記了!”
唐暖寧努努小嘴,也沒再說彆的,披著他的衣服就要衝進門診樓。
薄宴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唐暖寧不解,“乾嘛去啊?不是要去看病嗎?”
薄宴沉沒好氣的說:“帶你開後門!”
“開後門?這裡有你認識的醫生啊?”
“陸北!”
唐暖寧這才想起來,
“噢,我都把陸醫生給忘了,最近隻想著你的事兒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唐暖寧的話在薄宴沉的腦子裡過濾了一遍,就隻剩下四個字:
她隻想他。
又過濾了一遍,變成了三個字:
她想他。
薄宴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唐暖寧,想說句什麼,又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就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