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
顧石滿眼陰鷲,壓低了聲音質問,“你到底想乾什麼?”
薄宴沉冷漠的撥開他的手,撫平衣服上的褶子,淡淡道,
“想哄寶貝開心,想讓寶貝早點回家。”
“......明人不說暗話,你最近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薄宴沉冷嘲,“我雖然同情你的遭遇,但你算不上明人。”
顧石咬牙,威脅,“寶貝是我的命,你敢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大家都彆活了!”
薄宴沉聲音冷漠,
“寶貝是我薄宴沉的女兒,我最多算接,不叫搶。而你,叫偷!”
顧石臉色一沉,薄宴沉又說,
“如果你真愛她,就該放手,你自己都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我能給她一個幸福的家庭和未來,你能嗎?你連一個正常的未來都給不了她?你自己的未來都是模糊的,甚至沒有未來。”
顧石很愛寶貝,但是他心中怨念大,手上還沾了人命,他用什麼給寶貝一個美好的未來?
他自己都不一定有未來。
顧石像是被捅到肺管子了,剛要開口,寶貝突然喊他,
“爹地爹地,哥哥們送了我好多禮物,還有大叔叔送的小動物花花,這裡麵還有我最愛的小兔兔呢,爹地快看。”
薄宴沉昨晚熬夜做了兩束花,一束唐暖寧的,一束寶貝的。
唐暖寧的是用錢折的,寶貝的是用動物形狀的巧克力和糖果做成的。
寶貝抱著花束趴在車窗前,一臉興奮的指著裡麵的小兔兔糖果,跟顧石分享她的喜悅。
顧石眼中的陰鷲,在看向寶貝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了。
看寶貝那麼喜歡薄宴沉送的花束,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但臉上卻漾著笑,
“爹地看到了,快謝謝叔叔。”
寶貝立馬開口,“謝謝大叔叔。”
薄宴沉瞥了顧石一眼,知道他是故意在點‘叔叔’這個字眼,冷冷的說了一句,“早晚會叫爹地。”
他扭頭往車上走,笑著對寶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