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1935年的賴茅,賀景城和他老婆喝交杯酒時用的,結果她跟賀景城平分了!
南晚要慌死了,在心裡默念:
‘賀家的列祖列宗在上,喝酒這事兒,你們可都看著呢,是賀景城讓拿的,也是他讓我喝的!’
‘我根本不知道這些酒,背後到底有什麼意義!’
‘賀爺爺要是動怒了,您老半夜去找賀景城,可彆找我啊,我是冤枉的。’
南晚心慌慌,賀景城卻一臉淡定。
他帶著幾分醉,一臉的無所謂,
“反正我這輩子又不會結婚,留著也沒意義,瞎浪費,不如喝了。”
賀宏康一聽,更氣了,
“你個混賬!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玩意兒,我今天不打死你,我都對不起你爺爺!”
賀宏康拿起靈位前放著的戒尺,氣衝衝走向賀景城!
又要動家法!
薑瀾趕緊拽住他,哭道,
“他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要打他,你真想把他打死嗎?!”
賀宏康怒氣滔天,
“我不打他還能留著他嗎?!”
“你看他乾的這些事兒,再聽聽他說的那些話!他把他爺爺的心血全謔謔了,他還不知錯!”
南晚也生氣,這個時候還提什麼這輩子不結婚啊!
要麼閉嘴當個啞巴,要麼趕緊道歉求放過!
無論如何,先把人都哄走啊!
他倒好,還煽風點火!
南晚一生氣,手沒忍住,在被窩裡掐了賀景城一下。
好巧不巧,掐到了賀景城的傷口處!
賀景城疼的眼睛都瞪大了,當眾嚎了一嗓子,“疼!”
祠堂內安靜了片刻,賀宏康的火氣更大了,
“疼個屁!我挨著你了嗎!老子離你好幾米遠呢!碰瓷兒碰到老子這兒了是吧?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喊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