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城他們都在樓上包間,樓下這些多半都是朋友帶來湊人氣兒的,跟他們不在一個圈層。
所以沒人認識薄宴沉。
薄宴沉帶著唐暖寧往樓上去。
薄宴沉說:“你要是嫌吵,我們上去打聲招呼就走。”
他知道唐暖寧不喜歡酒吧吵鬨的環境。
唐暖寧立馬搖搖頭,不喜歡歸不喜歡,絕不掃興,
“難得有機會不用帶孩子,我還打算跟晚晚和甜甜好好喝幾杯呢,你彆打攪我的雅興。”
薄宴沉笑笑,“......”
唐暖寧又瞥了一眼正在跳熱舞的姑娘,好奇,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
薄宴沉看都沒看就說,
“我隻喜歡你,你這樣的都不行,隻能是你。”
唐暖寧心裡甜滋滋的,又看了一眼那姑娘,誇道,
“她跳的真好。”
薄宴沉立馬說:“沒你跳的好。”
唐暖寧:“你都沒看!”
薄宴沉:“我不用看就知道,我老婆跳的最好。”
唐暖寧撇嘴,“不看怎麼比?你這是閉著眼睛硬誇。”
薄宴沉說:“在我心裡我老婆最美,最優秀,處處都是天花板,彆人比不了。”
唐暖寧像被喂了蜂蜜一樣,嘴裡甜,心裡甜,感慨道,
“你以前還看不上我呢,說我又笨又傻,這輩子都不會打我的主意。”
薄宴沉張嘴就問,“我說的?”
“嗯,你說的。”
“不可能!我又沒眼瞎,怎麼可能說的出那種話,肯定是你記錯了。”
唐暖寧撇嘴,“不承認了?讀者們可都記著呢。”
薄宴沉笑笑,“我給讀者們發糖,堵他們的嘴,讓他們跟我一起裝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