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人看到蘇晴,立馬爬到她腳邊,哭喊道:“胡夫人,您可得救救我們啊!”
“我們可都是聽你的命令,才會去綁那個叫時斐的女人......”
蘇晴蹭地站起來,尖聲嗬斥:“你們胡說什麼!滾開!我不認識你們!”
儘管她極力撇清關係,但在座的誰不是人精,如何看不出她的心虛和驚慌?
霍昭庭擺擺手,保鏢立時堵住男人的嘴。
大廳恢複安靜,霍昭庭直視胡老爺子,“我想胡家需要給我霍家一個解釋!”
胡老爺子狠狠剜一眼蘇晴,才勉強笑道:“這其中應該有所誤會,之前蘇晴聽信讒言,以為胡威的事和霍太太有關,難免對霍太太生出些偏見,今晚的事,應是她一時想岔了,想要找人稍稍教訓霍太太,並沒有傷害霍太大的意思......”
頓了頓,又道:“不管如何,這事是蘇晴做的不對,但還望霍總念在她也是一片慈母心腸的份上,大人有大量,彆和無知婦人計較。”
霍昭庭彎起薄唇,冷得刺骨,“雇凶傷人,在胡老嘴裡倒成了一樁無需計較的小事,想來還必須鬨出人命才能入您老的眼!既然如此,我不介意讓令媳也嘗試一二!”
一直沒吭聲的霍老爺子咳了聲,“昭庭,老胡到底是公司元老,又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該有的尊重你還是要給的。”
霍昭庭淡道:“爺爺,時斐不僅是霍氏的員工,還是我的妻子,該給她的公道,我必需替她討回來!”
時斐眼睫一顫,怔怔望著霍昭庭的側臉,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人輕輕擊中了般。
霍老爺子皺了下眉,“既然當事人是時斐,那就讓她自己來決定要不要接受道歉。”
話落,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時斐。
霍昭庭蹙了蹙眉。
時斐抬起頭,神色平靜地回視這些或淩厲,或壓迫,或怨恨的目光。
不管這些人想要什麼答案,她都隻在乎霍昭庭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