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時斐因著愧疚,因著突如其來的情緒,如今隻想著討他歡心。
而她隻知自己能彌補的唯一方式,就是任由他索取。
於是,在她逐漸迷、離的意識裡,受著感性驅使,她主動伸手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從敞開的衣襟滑了進去。
他灼熱的身體,就像一個可以汲取溫暖的火爐。
時斐手指一路往下,身體也隨之跪在座椅之下,可下一秒,整個身子便被霍昭庭拎起。
她被按坐到了霍昭庭的雙腿間,被迫與他麵無表情的臉對視。
“下不為例。”
他將時斐按在懷中,就這樣擁著她,不讓她動彈。
時斐迷茫的眨眨眼,隨之意識恍惚起來。
身體的本能讓她不自覺貪戀起他的懷抱和溫度,然後不知不覺沉溺其中,逐漸睡了過去。
車一路駛回了海城,穩穩停在禦林彆苑門口。
時斐依舊沉沉睡著,半點沒有醒來的跡象。
霍昭庭抱著她動了動,她立時不安的抓緊他的衣服。
皺了下眉,霍昭庭看向前座的司機和宋彥,“你們先回去。”
二人沒多話,下車離去。
車外寒風肆虐,暖意融融的車內,霍昭庭垂眸看著懷中重新安穩沉睡的女人。
女人像隻粘人的貓一樣窩在他懷裡,乖巧安分至極。
他輕撫她的發,眸色幽深。
如果她的乖順不是因為隨時準備離開自己,或許他也不會每天都生氣了......
他如斯想著。
許久之後,霍昭庭才將時斐抱下車,放回到主臥的床上。
翻出家裡的退燒貼,小心翼翼地貼在她的額頭上。
隨後又用溫水替她擦拭身子,簡直將半輩子的耐心都花在了她身上。
直到半夜,時斐逐漸退燒,他才躺到她身邊,毫不客氣地將她禁錮在懷中。
如果不是考慮到她還生著病,今晚他必會將自己付出的一切都索取回來。
將女人按到心口,他低哼一聲,“先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