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撫了撫頸間,勾起唇,帶著幾分譏誚,“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點印記,蘇女士難道沒有過?還是說,蘇女士一直求而不得,所以因嫉生怒?”
蘇錦然神情一變,旋即怒容滿麵的謾罵,“你簡直不知羞恥,和你那個瘋子媽一樣!”
時斐眼神瞬間如閃著寒光的利刃,直逼蘇錦然而去。
蘇錦然猛地心頭一凜,竟被她一記眼神嚇住,頓時惱羞成怒。
時斐卻不等她繼續叱罵,冷然道:“我現在就可以去檢測中心!如果我能出示昨天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不是盛淮景的證據,那你是否敢當著所有人的麵,對盛家,對我,以及我的家人道歉?敢不敢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你蘇錦然究竟有多強詞奪理,胡攪蠻纏?”
此言一出,眾人皆被震住。
誰都沒想到,她竟然會想用如此羞辱難堪方式來自證清白,這無異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蘇錦然明顯也驚了下,隨即冷哼:“果然是沒臉沒皮的東西,檢測這種事虧你想得出來!你以為大家會對和你上床的男人感興趣?”
時斐麵若寒冰,一臉平靜道:“你不就很感興趣?如何,賭不賭?”
她料定蘇錦然不敢。
如果那些照片是蘇錦然拍的,那不會不知當時她和盛淮景什麼都沒發生。
即便不知道,她主動提出做檢測,蘇錦然見此心裡必會有所遲疑,不一定敢賭。
畢竟,一旦時斐可以證明與盛淮景沒有關係,蘇錦然必會丟儘顏麵,更會得罪盛家,甚至在他們兩家合作上,蘇家禮虧,勢必會成為被動的一方。
蘇錦然肯定不敢冒險。
果不其然,蘇錦然目光閃爍,麵露猶豫,遲遲沒有吭聲。
時斐知道自己賭對了。
她彎起唇,笑得諷刺無比。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陣喧嘩和熱切的招呼聲。
“霍總,您來了!”
“霍總,您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