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斐,你還好吧?快上車。”
時斐頭腦暈沉,雙腳似灌了鉛一般。
她知道自己身體還沒恢複好,情緒大起大落間又著涼淋雨,不能勉強。
加上宋凝思冒雨幫她打開車門,推著她進去。
看到時斐的衣服都在淌水,宋凝思連忙從後座拿來乾淨的毛毯,替她擦了一下。
輕觸間無意識碰到時斐滾燙的身體,宋凝思連忙問她。
“是不是很難受?我車上有新衣服,你快換一下,我開車送你。”
她又轉頭把自己買的衣服放到時斐麵前,不管時斐什麼表情,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時斐鼻子不通氣,眼睛也酸澀地睜不開,在車內暖氣的吹動下更是感覺人都要昏死過去。
隻有耳邊時不時地傳來宋凝思關切的聲音,她想說話,喉嚨卻出不了聲。
宋凝思有幾次問了時斐她家在哪,都沒有得到回應,無奈之下,她隻好將時斐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而另一邊,薑遲和司機在山莊的路上來回了幾遍,都沒有看到時斐。
無奈之下,隻好給霍昭庭打電話。
但電話卻是沈惜若接的。
“薑特助,不好了,庭哥失去意識,我正在送他去醫院的路上!你什麼時候可以來?我把地址發給你。”
“什麼?”
薑遲一頓,沒想到霍總今天突然發病,還那麼嚴重。
馬不停蹄地叫司機加快速度,衝去醫院。
但時斐的消失,他也不敢放鬆警惕。
他在路上又聯係了山海莊那邊調取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