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時斐,都差點迷失方向。
直到他冷冷撂下一句:“你覺得我會在意?”
說完便一腳跨到駕駛位上,啟動了車子。
他的離開,帶起了一股涼風,侵入時斐的身體。
她的目光瞬間沉下,霍昭庭的話再次提醒了她。
他就算在意,也不是在意她的人,而是在意她會不會和彆的男人有瓜葛。
時斐對於霍昭庭而言,是他的所屬物,不讓任何人染指的所屬物,但不是心上人。
看到他已經恢複如常,甚至能平穩開車後,時斐那點歉疚也慢慢收了回去。
她在後座整理情緒,一點點地將衣服穿戴整齊。
此刻時斐渾身都伴隨著酸痛疲倦,也隻能忍著。
她將視線放到車外,看到疾馳而過的風景後漸漸出神,但很快她反應過來,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時斐看向後視鏡,此時的霍昭庭一臉平靜,仿佛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總是這樣,強勢與偏執都藏於他的平靜之下,讓人根本就猜不透。
直到車子緩緩開到了一條熱鬨的街上,他才放慢車速,穿過熱鬨的人群,來到一棟老房子的院子後麵。
這裡是海城很熱鬨的小吃街,晚上都是人聲鼎沸,那些吃夜宵的人們興致盎然。
但以前霍昭庭從來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湊熱鬨。
因為他與這裡,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