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雙腳未動,但下一刻,卻隻聽到霍昭庭問她。
“新地方住得習慣嗎?”
時斐想都沒想便回答:“很好。”
“既然這樣,你就去那邊住著,暫時彆回彆院,我這段時間也會去老宅住。”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時斐,仿佛期望能從她嘴裡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隻可惜時斐麵不改色,甚至在他欲開口說老宅的事時,她果斷應下。
“好,一切聽霍總安排即可,你讓我住哪裡我就住哪裡。”
霍昭庭臉色陰沉著說道:“你倒是聽話,就沒有彆的想說?”
時斐搖頭。
他對霍昭庭千依百順,那都是應該的,因為這是她欠下的債。
當初他丟了大半個身家保全自己,跟著他的那一天起,時斐就告訴過自己,在他麵前不需要做自己。
隻要能為他爭回本該屬於他的東西,幫時家討回公道,時斐才可以做自己。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也會讓霍昭庭不滿意。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來自頭頂的壓力,也看到了霍昭庭陰鷙的臉色,正要開口,下巴突然被他的虎口卡住。
他溫熱的指腹從她的唇角,摩挲到唇瓣,來回地遊走,沾染了些許曖昧的津液,配上時斐那張堅定又倔強的眼眸,無端勾起他心底的某些情緒。
隻見他摟過她的腰,俯身上前,奪走她的呼吸。
糾纏間,還諷刺她:“給你機會你不說,往後就彆說沒給你機會。”
“唔......”時斐的唇齒被他橫掃而過,她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機會?又要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