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助會是上午十點開始,她匆忙準備了一下後,和霍昭庭告彆。
轉身之際,她在霍昭庭的唇邊落下一吻。
由衷地說了一聲感謝。
雖然霍昭庭這人如冰山一般,但她也知道霍昭庭並不是那麼難以融化的人。
因為自己當初算計了他,他對自己心有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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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外麵,圍了不少人。
有幾張麵孔還是時斐認識的,都是和付長風一樣,曾經是慈善會項目組的人。
她壓下帽簷,穿著當地人的衣服,不仔細看的話,彆人隻以為她是某個學生的家長。
趁著人多,時斐進了學校,給阿姆打了一通電話。
她將剛剛買的外套替阿姆穿上,鼓勵她:“彆害怕,有我在。”
阿姆眼眶通紅地點頭,小孩的所有希望寄托,仿佛都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也正是阿姆的這雙眼眸,讓時斐沒辦法拒絕。
哪怕是要違抗霍昭庭的意願,她都要爭取這個機會留下來幫她。
因為她知道,今天自己不出手,阿姆即將麵臨的慘狀,可能是她都無法想象到的。
她目送著阿姆離開,自己則來到了學校的一個空教室,在角落坐下來。
她戴上連著竊聽器的耳機,臉色陰沉。
耳機裡傳來嘈雜的聲音,它連接的竊聽器,就藏於阿姆的外套裡麵。
她特意借了服裝店老板的針線,將它縫在了口袋最裡麵。